Interlude “secret party”

  “喂、喂、喂——测试、测试,听得见吗?不露面通过麦克风讲话失礼了。如何?本人的声音,听得可还算清楚?嗯嗯嗯~?FXCK OK?”

  欢呼与鼓掌声瞬间沸腾。填满这激情澎湃溢满热气香气的ROOM不应该是HALL的混蛋们的DXCK都硬起来了吗!女郎们的CXNT湿答答了吗!不这样可不行所谓party就是要这样才行啊!这股HEAT的WAVE散播开来让这帮COOL的FXCK混蛋们今夜在这HALL里翘首以待现在吗现在吗焦急等待着party开始的那一刻。

  “那再来一次?要好好回应啊我可爱的肥猪狗屎们?准备好了吗Fu~cking ladies a~nd gentleman?”

  YEAH!YEAH!YES!YEAY!YEAH!YES!YES!YES!YEAY!YEAH……!

  “FXCK OK……!?”

  FXCK!FXCK!FXCK!FXCK!FXCK!FXCK……!

  “是谁!?谁想要被本人FXCK!?用本人这炙热的拳头!把那sweet的CXNT和ANXL华丽FXCK到烂你们这帮脑浆腐烂的狗屎到底谁来……!?”(译注:DXCK=dick CXNT=cunt ANXL=anal,好孩子不要去查是什么意思)

  我!我!这里!来搞我!我!我!FXCK ME!KILL ME!LOVE ME!FUUUUUUUUUUUXK MEEEEEE……!

  “不~错。这声音真不错。Goodboy,Goodgirl,可爱的公狗们,讨喜的母猪们!本人也基~本硬起来了哟。已经硬到肚脐眼啦。”

  某处的母猪狂叫起来。

  杀了我!

  刺穿我!

  “谁呀?想要被本人的恶魔之塔刺穿的愚蠢母猪……?”

  是我!

  “太不自量力了吧?”

  求你了!

  忍不住了!

  “Wai、wai、wait。稍等honey。本人这不是还没在诸君面前现身吗!”

  光听声音就要丢了!

  “这可不行啊baby。继续忍一忍。本人也有个计划。你看,好不容易的party对吧?本人想要让在这里的全员都玩得尽兴。这就是本人的愿望。所以,首先请允许本人来上一曲。别在意,就是个娱乐而已。当作前戏就行!可以吗?sexy cute pie ?”(译注:pie在这里大概是多嘴的家伙的意思)

  YES!YES!YES!YES!YES!YES!YES……!

  “FXCK OK。”

  他从舞台幕后的椅子上站起丢下麦克风抓起一把吉他掀起幕布用手腕和指头比划了一个LOVE的手势。

  随着幕布拉开HALL中瞬间被MAD而又CRAZY的鼓掌欢呼与尖叫席卷化成了HOT的Theatre。

  他从幕布后迈着大步悠然走向舞台中央。

  在充满狂喜愉悦此起彼伏的号叫中只有他一个人依然沉着冷静这就是真正STAR的证明。

  头脑必须要比极地寒冰更加COOOOOOOOOOOOLD与此同时胸中之魂必须比灼热的太阳更加HOOOOOOOOOOOT。必须要把偷偷躲在心脏深处的更深处静静沉眠着的LOVE之FIRE重新点燃。

  今天就是灾祸纪念日。

  Memorial Day。

  他的歌唱是为了在历史上刻下痕迹。

  马上就到舞台中央了。

  他期盼着即将成为他一个人的舞台的Theatre被照亮的那一刻。

  舞台中央。

  Center。

  中心。

  他处于世界的中心。

  他将吉他挂在肩上徐徐举起手。

  就是现在!

  Come on!

  Signal!

  照向本人!

  光永远都会映出影。

  聚光灯仿佛为了向世界证明光正是为了影才会存在这一真理而照亮了他。

  场地中一时间被如同蕴含着炙热灼热炎热至极的热气一样的静寂浪潮所淹没。

  他独自一人立在世界的正中央低下头。

  本人从未试图去理解这股压倒性的绝对孤独感。别说理解甚至从未希望感受到它。

  曾叱本人为毒虫之人、曾蔑本人沟鼠不如之人、曾踢踹欺辱本人之人、曾践踏蹂躏本人之人。

  尔等只顾捧腹嘲笑本人嘲笑一个劲嘲笑嘲笑到泪水横流意气风发活着然后全部死了。

  尔等当时在那个moment也许比本人要厉害然而到头来还不是只有烂掉连屎都不如的屎。

  本人并不认为尔等屎一般的人生一无是处。尔等的大粪尸体想必也为不少动植物提供了些许养分。本人并不会否定这一事实。

  然而屎!都死了!

  死了!

  全部死了!

  烂掉了!

  还活着的只有本人!

  即使在只有本人和少数几个人仍在地上留有足迹的如今依然凭本人的双脚站立在已经变成这幅样子的世界上!

  然后感受到的竟是这压倒性的绝对孤独!

  这无法抑制的饥饿!

  这无法忍耐的干渴!

  因而本人,想要被爱。

  在胜利与孤独之后,仅仅想要被爱。

  “听听本人的情歌吧。说不定可能有些无聊,说不定糟糕透顶,哪怕感受不到本人真正的心情也无所谓,听着就好。这仅仅是单纯的一首烂情歌而已。”

  手指一拨吉他弦。

  不需要什么乐谱。反正也只不过是锵锵来回拨拉几下极为简单的和弦进行而已。

  那就开始了。

  提高声调、以几乎嘶哑的声音轻轻唱出歌词:

  穿过朦胧烟雨 仅仅期盼着你的伞

  身处何处都只想着你 因为不安 便只能吐出这般迂腐的语言

  让你迷茫的 若是细雨连绵

  我便祈求天空 落下更为激烈的雨点

  直至暴雨狂卷 浸透衣衫

  你的身影 便因雨水模糊不清

  唯记得你伞的颜色 连大雨也无法遮掩

  (间奏)

  在寂静雨水中 仅仅寻觅着你的伞

  在茫茫世间只寻找你 因为懦弱 便只能吐出这般迷乱的语言

  让你消失的 若是细雨连绵

  我便祈求天空 落下更为激烈的雨点

  直至暴雨狂卷 浸透心田

  你的身影 便因雨水模糊不清

  唯记得你的容颜 连大雨也无法遮掩

  你的身影 若能在雨中出现

  拥你入怀 干涸的心便能被雨水填满

  (《Heavy Rain》 作词•本人/作曲•本人/编曲•本人)

  弹毕最后一个音符他放开手Theatre一如雨后夜空般澄澈宁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慢慢环视着属于他因他而建为他而生的Theatre向前倾出头。

  “如何,狂野的大象们?可爱的母狮们?啊,原来如此,本人的情歌太烂了。作为party的开头,作为前戏,不够愉快不够相称。是这样吗,我可爱单纯廉价虚张声势的孩子们?”

  有人呼喊着。

  NO……!

  那人高高举起双手拍打着极富音乐感的节奏。

  他认识这个留着爆炸头戴着虹色眼镜的年轻男人。乔弗里•桃子男。曾经是梦•露的设计师因与恶德再生的理念产生共鸣抛弃了过去作为新锐积累的所有资历前来跪拜在自己面前让人心疼的愚痴之人。桃子男的涉猎从摇滚到朋克明明身经百战却在喜欢的人面前像个处男一样扭扭捏捏是个害羞的野心家。

  而坐在最前排头发嘴唇涂满荧光液脸上扎着数十根细针的某个不知是男是女又sweet又funky的人物双眼中闪着亮粉色的光辉鼓起掌。难以分辨该称呼为他还是她的理查德•“迪克”•考克光滑的皮肤是给人恋爱预感的薰衣草色。曾经是M•S•R(**、插入、侵犯)主设计师的理查德以他伟大平面设计艺术家的才能抱负以及傲岸高洁的精神作为武器君临于所有如今聚集于Revice的狂热天才蠢材以及白痴们之上。

  待在理查德右侧的美男中的美男曾是加百列•达首席设计师的德梅特里奥•阿尔贝蒂尼以他修剪得整整齐齐的下巴散发出四十四岁男人巅峰期的荷尔蒙将身边日复一日除了性技什么都不考虑的小恶魔姑娘们迷得神魂颠倒。把奸女屠男作为兴趣的德梅特里奥昵称德梅酱有着“十二人斩”称号当然不是说他至今为止只杀了十二个人而是在一晚上就将十二人血祭。正确来说是十五分钟内十二人。

  说起武斗派坐在理查德左侧堂堂夸耀自己丑恶而又筋骨隆隆身躯的看上去能打而实际上是个可笑虚有其表的白痴。前斐契•巴尔设计师洋葱大师不仅是个肥猪还是个同性恋而且是个抖M。长得那副样子却老是爆出少女talk因而在同伴中被称为“玉葱姬”而对象正因为是他所以哪怕本意是羞辱他听了也不由高兴得难以自抑。

  Theatre中的鼓掌最初只是些许涟漪。

  随即变为波涛。

  “FXCK OK。”

  他举起一只手。

  鼓掌停止了。

  “看来你们很喜欢嘛。本人安心了。好久不立于人前,哪怕是本人也多少有些紧张。看吧。紧张得都立起来了,本人的恶魔之塔。”

  他指着自己在各种意义上都极度dangerous的股间雌的看了都发出欢呼雄的看了都漏出惊叹甚至一部分雄的发出哀声缩起身体。他嗤笑道:

  “没关系。不必担心。据本人的盟友理查德所说,许久不见,本人竟年轻了一寸。其他方面看上去的确如此,不过恶魔之塔的尺寸可没有变化。而且本人的腰力如今更胜往昔!”(译注:这里的一寸是双关。可以理解为“一些”、“一点点”,也可以污一点按字面意思理解为那玩意儿的长度短了一寸)

  他急速前后晃动着腰部。

  全场骚动。

  “更凶猛一点……!”

  他让腰部疯狂回旋。

  全场沸腾。

  “各位!”他抡起吉他在舞台上将其砸成木屑,“如你所见!本人就在这里!为了恶德再生!本人回来了……!”

  全场暴乱起来。

  他那令人唾弃的可爱母猪们涌上舞台。

  最先奔上舞台扑向他的是一名穿着理查德设计的在阴部长着角无比淫秽背德的女用医术士服留着candy一般的bob头娇媚动人的女人。

  她一把脱去医术士服抱上他的身体贴上嘴唇探入舌头喘着气一边进行深入激烈饱含热情的亲吻一边极为灵巧地剥去他下半身贴身穿着的裤子。

  她名为厄瑞涅。作为医术士不仅是顶级的虐待狂同时也是受虐狂。他伸手探入她HOT的CXNT明白了她已然做好准备。于是他一口气突入了她的极深更深至深处。

  “嘶——”

  “厄瑞涅。我之妻。如何,本人的恶魔之塔。”

  “啊啊。啊啊啊。好棒。好棒。要死了。我要死了。主人。再深。求你再深一点。主人。”

  “一如既往的贪心啊,厄瑞涅。现在还不够吗。”

  “对。啊啊。没错。啊啊啊。求你了,主人。杀了我。用恶魔之塔杀了我。求你了。主人。”

  “好~~的,本人批准了。这就杀了你,my dear,Ku•Kukukukuku•Hi•Hyahahahahahaha……!”

  在站着FXCK他众多妻子之一的厄瑞涅的同时脚边缠上无数喘着气吐着舌头摇动腰肢忍耐不住便随便找个家伙FXCK起来的急性子真是funnyfunnyfunny。他一边动着腰一边吼道:

  “来呀!来呀!来吧!Party!这是Party!Party……!今夜还请诸位一定要玩得尽兴!想要做的事全部做掉!想要流的液体全部流干!榨干!喝干!然后与本人一同高声宣言!REVICE!REVICE!REVIIIIIIIIIIIIIIIIIIICE!在这座城市这个国家这个星球上取回名为恶德的爱!将这爱重新握在手中!Aaaaa•Hahahahahahaha•Hyahyahyahyahyahyahyahya•Kuhihya•Hahahahahaaaaaaaaaaaaaaaaaaaaaaaahhh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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